“緊急事件,緊急事件,有顧客暈倒在車廂,需要醫生去三號臥鋪車廂三零七幫忙。”

   聽到車廂喇叭裡面播報的緊急事件,焦陽頓時和薛美琪一起站了起來。

   “你是醫生?”焦陽和薛美琪同時驚異的看著對方問道。

   “我是。”焦陽回答道。

   “我是護士。”薛美琪說道。

   “走。”焦陽說完之後,然後拉著薛美琪白皙的小手向前跑去。

   被焦陽這樣拉住,薛美琪的臉上一時間變得血紅不已,跟著焦陽邊走邊掙脫道:“你放手。”

   “別矯情。”焦陽頭也不回的呵斥道。

   誰矯情了?薛美琪一臉無辜,看著焦陽高大的身軀,心神一陣恍惚,掙扎一番後發現只是徒勞,只好被焦陽小情侶般拉著手向三號車廂走去。

   薛美琪在焦陽上車之後就盯上焦陽了,焦陽雖然皮膚有點黝黑,但是卻還是一個大帥哥。

   男人喜歡美女,女人喜歡帥哥,都是一樣一樣的,所以薛美琪才與焦陽鬥嘴,希望引起焦陽的注意。

   不過如今貌似得償所願了,但是薛美琪又有點想要退縮了。父母常說女孩子一定要矜持,現在薛美琪才想起來了這句話。

   三號車廂是臥鋪車廂,因為有人暈倒,現在通道裡全都是人。

   焦陽來到之後,頓時吼道:“都讓讓,我是醫生。”

   焦陽話語一落,車廂中圍觀的人馬上讓出了一條道路,而焦陽拉著薛美琪就向三零七車廂走去。

   到達三零七車廂外面,有兩個健碩的青年帶著滿臉的威嚴堵在車廂門口,從兩個人的空隙,可以看到地板上放著一塊白布,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年人躺在了車廂的地板上,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為老年人診治,但是卻束手無策,急的手忙腳亂,臉上滿是汗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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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焦陽對兩個把門將軍說道:“讓開,我是醫生。”

   看著焦陽年紀輕輕,兩個青年人的眼睛裡面都帶著一絲不相信,而一個青年人威嚴的問道:“有醫生資格證嗎?”

   “一邊去。”焦陽大喝一聲,現在都什麼時候了,還要證書,那東西那麼有用嗎?

   被焦陽這樣一喝,兩個健碩的青年人並不讓開,全都冷冷的看著焦陽。

   焦陽想要推開兩人,發現卻推不開,兩個人就好像千斤墜在了地上一般,站在原地渾然不動。

   臥槽,還尼瑪練過!不過既然不讓救,焦陽也不拿著熱臉蛋貼人家的冷屁股了,頓時拉著薛美琪就向回邊走邊說道:“草!又不是我家人,我著急個屁啊。”

   這時一個人在車廂裡面喊道:“讓他進來。”

   焦陽卻不管了,根本沒聽見屋子裡面的話一般還是向前走去。

   兩個青年卻立即跑了過去拉住焦陽,剛才那個問話的青年歉意十足道:“剛才多有得罪,請你見諒,現在人命關天,請你救助我家老板。”

   “靠!現在才知道人命關天,剛才你們腦子進水了嗎?”焦陽罵了兩人一句,在兩人黯然失色的眼神中,帶著薛美琪快速走進了三零七車廂裡面。

   焦陽的手放下薛美琪的小手,立即蹲在地上對醫生問道:“什麼情況?”

   “是心肌梗塞。”屋子裡面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回道。

   中年醫生擦著額頭上的汗珠,接著說道:“心跳停止,呼吸停止,脈搏微弱。”

   焦陽聽完兩個人的話之後,右手頓時放在了老年人的脈搏上,脈搏空虛遲緩,馬上就要停止跳動。

   沒有心跳,只要有脈搏也是好現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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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其實心跳、脈搏、呼吸全都停止,只要不耽誤時間,照樣能夠救活。

   焦陽沒有多想,雙手緊握在一起,立即在老年人早已敞開的胸膛上狠狠的錘擊了起來。

   “砰砰砰”

   焦陽用了五分的力道就好像是在錘擊一個壞人一般,讓旁邊看的人眼中露出驚恐。

   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喝道:“你干什麼?”

   焦陽並不說話,也不想多說。在執行任務的時候,焦陽救助過無數的戰友,焦陽的行醫救治方法實用有效。

   “嗯”

   一聲輕吟發出,地上躺著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已經復蘇了。

   焦陽查探心跳很是微弱,呼吸也很微弱。現在還不算是脫離生命危險,心跳隨時都可能停止。

   焦陽右手向褲子口袋一掏,一個卷曲狹長的黑色小布包出現在焦陽的手中。

   焦陽迅速抽出了一根中指長的銀針,而這時小護士薛美琪拿著酒精棉球在銀針上擦了擦。

   焦陽對薛美琪的眼力價由衷的贊賞,緊接著一針刺入了老人的天池穴,針尖向近心端,盡量往裡刺。接著焦陽輕輕捻轉針尾,隨針上下,跟著進氣、呼氣。

   差不多行針有五分鐘,焦陽再次持針刺入神峰穴,針入八分深,平補平瀉,以知為度,不留針。

   這一針下去,老年人的呼吸心跳已經平復了正常。焦陽這樣做,是為了調整心律,防止心跳再度停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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